【蔺靖】擒贼先擒王 章三十七 花开堪折直须折(补档绿色版)
绿版也可以被屏,所以幸好没在几年前的老日志上编辑更新,庆幸自己的选择。
所以再次瘦身,实则不知可以再瘦哪里,马车连尾气都没有啊😂
不过总归,现有的全文补齐了,完整了。值得庆贺😄
附目录:《擒贼先擒王》
章三十七 花开堪折直须折
当萧景琰的第一个吻落在蔺晨额角上时,顶针婆婆在蔺晨耳边说了一句——三日之内,不可思欲,不得纵情。
当萧景琰的第二个吻落在蔺晨鼻尖上时,顶针婆婆只剩半面模糊背影。
当萧景琰的第三个吻落在蔺晨嘴唇上时,顶针婆婆带着她的诫告烟消云散,蔺晨反手抱紧萧景琰,张开嘴认真回应。
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花开堪折直须折。
蔺晨稍稍用力,把萧景琰箍于榻上。
他屏敛内息,自封重穴,以执拗不惧迎接片晌即至的狂风骤雨。
亲吻或是啃咬,直到嘴里弥散开淡淡血腥,二人才喘息着分开。
腿脚乍有知觉,萧景琰撑着他翻转成上位。一手乘机钻进锦袍。
蔺晨扣住他,低低道:“别急。”
萧景琰道:“……我要你。”
蔺晨眸色深深,眼底情火烈烈:“我知道,但是别急。”
他握住萧景琰的手,将它牵拉到自己胸前:
“摸摸,这里有心跳。”
萧景琰从善如流,抚上那具强韧健硕、肌理分明的躯体。指端热意绵延,一线长疤横亘,但不打紧,此时此刻,所有过往都不能动摇他冲动的念想。
指下心擂声声,蓬勃有力。
“这颗心搏动为你,只此一刻。”
蔺晨的情话信口拈来,却是发自肺腑。
萧景琰只觉身置一片情海,幽深不见边际,眼睛涩了,三两下除去蔺晨衣物,埋首,从他锁骨开始品尝。
一路延伸,在胸腹间留一道逶迤潮迹,忽又折返——
蔺晨把他拉将回去,让他跨坐身上,就着这个姿势解他束带扯他袍裳,一手在他背脊揉捏,一手流连于身前辗转,甚至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朱点。
上一回在桃花荡,云雨乘兴,蔺晨却未似这般放浪形骸。
这一回……
蔺晨读懂对方的疑惑,喑哑道:“景琰,你是我的。”
是我的,所以我想怎么来,就怎么来。
你也一样。
萧景琰任他用经年执剑磨起一层薄茧的手造次,很快被撩得不能自已,朦朦间也伸手过去,蔺晨再阻:“别着急。”
萧景琰喘道:“我是很急。”
蔺晨扣住他后脑,另一手摸到他头顶挽发的木簪,倏然一抽,满头青丝飘散。
两人褪尽残余衣料,赤裎相对,四目相望。长发披散、鬓飞红霞又不着寸缕的青年在蔺晨看来,与平日里威仪端肃、英气逼人的模样大相径庭。
无论怎样他都那么喜欢,喜欢到心底里去——不能更多。
“景琰,想试试……想试试cao我么?”
萧景琰毫不犹豫:“当然。”
蔺晨笑笑:“那就,”从床头摸出个白玉小盏,“这个,跟李望云赠你的无差。你需按我那般的对我使了,要不我自己来也行。”
回想起桃花荡里二人初夜和之后的数度欢好,蔺晨并未给萧景琰选择的机会,萧景琰也从未表达出任何的不甘。而这一次,他却让他选择,而他也欣然配合。
为何?
无解。
相爱的事总没有太多理由。
萧景琰接了白玉小盏,挑一团在指间搓揉,待羊脂猪肪般的物事沾上体温,然后……他伏下身,在蔺晨耳畔轻吐:“抱歉,我改主意了。”
“?”
萧景琰稳住呼吸,强自正色道:“我怕顶晕弄坏了你,一会儿你无法护驾。”
蔺晨眨眨眼,难得见他玩笑,还是在这特殊场合,顿觉他可爱得紧,有物愈发膨胀三分。
“别后悔?”抬头亲他漂亮的下颌。
“不后悔。”低头回吻秀挺的鼻梁,萧景琰将涂了香膏的手推向自己。
手指被人握住,蔺晨说:“我来。”
蔺晨把香膏刮到自己指间,引导他的手一同进入他的领土,带着他去开拓。
萧景琰难耐地闷哼,煎熬与欢愉并济。
蔺晨道:“萧景琰。你不知我现在有多爱你。”
萧景琰道:“我知道。”
蔺晨道:“我大抵是中了你的毒。”
萧景琰道:“我明白。”
蔺晨扶住他的腰,任他缓缓下落。
“此毒……无解,恐怕是。”蔺晨喘道。
萧景琰咬紧牙关,异物伟岸,颇为吃力,心想若换自己“主事”,身量无差,那人必同难消受。
他不想让他疼痛,在他的伤势痊愈之前。
一坐到底。
两个人同时逸出喟叹。
qi乘式令萧景琰有些赧然,更多却是格外的亢奋,惯常恪行床事的人,这么多年,在这件事上,总算没白活一遭。
“即使有解,我也不会将解药赐你。”萧景琰颤声道,“你招惹我……又想跑,怎可能让你跑。”
蔺晨稍一挺腰,满意地听对方吸气,才勉力笑道:“不跑,为什么跑,疯子才跑。”
萧景琰开始起落,青丝翻卷,帷幔摇晃,饶是落霞秋月也难匹敌的绮丽旖旎。
蔺晨不禁看得痴了。
萧景琰也醉,酒过三巡意正酣,他醉倒在蔺晨的柔情深处。
“蔺晨,留我身边,现在是,以后……也是。”
“景琰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”
萧景琰忿然低头咬他,蔺晨这招欲擒故纵,两个人皆受用。
萧景琰咬他的唇、他的颈项、他的锁骨……蔺晨忍无可忍收拢双臂把他禁锢在怀:“……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无酒那堪愁……便是抓紧你的手,一刻也不会放……便是……”快要到了,情难自抑,喘息着,只待最后的爆发。
萧景琰撑着他的胸膛,感受对他的占据与挽留,真的快了。
“蔺晨……答应我,不要走……”
“不会走,绝不独留你一人……”
萧景琰带一丝哭腔道:“即是逼我困住你,也不失……不失为良策……”
他终是回应了数日前在桃花荡中蔺晨予他的三叹三问。
——你是期我领赏,还是望我受爵?
——你是希望待此间事毕,重返朝纲,我们还能以君臣相称?
——你是想用这般方式留住我,长长久久,把我困在你的身边?
一个“困”字,萧景琰如遭雷击,彼时倏然醒悟,然而此刻,惟愿长醉不醒。
“便是‘困’,也不愿就此放手?”蔺晨问。
“便是‘困’,也要留你在身旁。”萧景琰答。
实则句不成句,腔不成腔,情至酣处,二人起伏动荡,也只有彼此才能听得懂对方气息不继、支离破碎的言语。
极致的快意袭来,萧景琰攥紧蔺晨双臂,蔺晨亦掐紧那人腰肢,只待登顶,直入云霄,了无遗憾。
眼前炸裂的却不是五彩烟花。
只有一色——
是血。
血的红。
“蔺晨!蔺晨!”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与极乐同归的,还有胸腹间汹涌翻腾的真气与喉舌间腥甜滚烫的鲜血。
强屏的内息终于在高chao一刻突破禁锢,逆行丹田气海,冲击他的五脏六腑与奇经八脉。
萧景琰眼睁睁见他呕血不止,心头巨震,万千思绪奔袭,叫他一时惊惶,强自定神。
顾不得光身散发,顾不得体肤上的白浊与乱红,他托起蔺晨命他斜倚在怀,右手抵住他的背心,源源真气渡入——
然而,事与愿违。
真气渡入,不知冲撞到哪里,蔺晨蓦地又喷出一口热血,血溅床帏,双目紧闭,红的血,白的颊,黑的发黏在汗涔涔的额上,跳跃烛光中竟显出几分凄艳,几分妖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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